苞米地绝对是野外的最佳首选。
看到那片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亩的苞米地,程强瞬间就想起了第一次看见彩丽婶身体时的场景,那一次,彩丽婶和高礼在苞米地里玩的声浪迭起,程强在田埂上看的也是热血沸腾。
但眼前这片苞米地,根本不存在被人偷看的可能。
因为这是一片川地,连片的全是苞米。
程强和关琳将车子开进了路边的树荫下,然后鬼鬼祟祟的钻进了苞米地。
“走深一点吧,我怕有人看见!”关琳说道。
程强点了点头,带着关琳一直钻到了苞米地的中心地带。
“这儿差不多了。”程强脱了自己的短袖铺在地上。
关琳往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动静之后,一头扎进了程强的怀中,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吻,“我快想死你了,下午想着晚上要做的事情,害得我湿了一下午。”
“我不信。”程强笑道。
“不信你摸摸。”关琳红着脸,将裙子撩起了一些。
程强整只手掌兜进了关琳的腿缝,震惊的发现,关琳竟然还真没夸大。
她的整个裤头都透了。
“我没骗你吧?”
关琳红着脸妩媚轻笑,手指拂过光洁的肩膀,将裙子罩子一起摘了下来。
“想吃吗?”
当她揣起那只沉甸甸的饱满时,程强的嘴巴已经落了下去。
“啊……”
关琳顿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舒畅的轻呼,“好舒服!”
“强子,快帮我吸一点,我两边都涨的难受。”
程强早已适应了婴童粮食微带一丝腥气的味道,当下毫不犹豫便吮吸了起来。
咕咚,咕咚!
他的喉头滚动着,咽的格外用力。
“我的乃好喝吗?”关琳眼中带着无限迷离,抱紧了程强的脑袋,轻声问道。
“好喝,还很解渴!”程强稍微停了一下说道。
“换这一边!”关琳祭出了另外一只饱满。
在程强大力的吮吸下,关琳口中娇吟不止,身体更是像烂泥一般软了下来。
“强子,我不行了,你快进来吧!”
关琳双手薅住了程强的头发,眉眼间全是无尽的渴望,
“你跪下来!”程强说道。
他的短袖只能铺很小一块地方,唯有这个姿势稍微适合一些。
关琳顺从的趴了下来,将肥美圆润的臀儿高高撅了起来。
程强腰身微蹲,骑坐在关琳的温暖光滑的臀儿上,找准地方,缓缓推进。
“奥……啊……”
关琳发出一声舒畅的轻吟,连脸上的酡红都是满足的样子。
啪啪啪。
程强快速的进出了起来,一进入便是高速。
“啊啊啊……”
关琳不间断的娇吟喊叫了起来。
像痛苦到了极致,又像是欢乐到了极致。
一个小时后。
沉沉的暮色下,两道人影从苞米地里钻了出来。
关琳走路的姿势,带着明显的不自然。
“琳琳,你这样回去,没事吧?”程强不免担忧的问道。
关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没事的。”
“即便是被看出来,我也可以说是岔了气,能遮掩过去的。”
“好吧,那你小心一点。”程强关切说道。
“明天见。”
“明天见!”
两人在前方的岔路口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在嫂子那儿失去的尊严,程强刚刚在关琳身上狠狠的找了回来。
一个小时的征伐,到了后来,关琳都快求饶了。
中途她泄了几次,程强都没有注意到。
总之越到后面越湿,跟打井似的,水库吃库吃的往外冒。
这是一场极致的欢愉。
程强舒服了,关琳也一次吃了个饱。
程强回到家里的时候,郑敏和吴星星都在。
两人正在院中聊着天,等他回来吃饭。
自从吴星星搬进来后,郑敏通常会留到很晚,才会回自己家去。
这个变化是无形中,但程强早就注意到了,并为此而感到心中欣喜。
虽然嫂子依旧惧怕流言的威力,但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小心翼翼了。
“怎么这么晚?”郑敏问道。
“刚开学嘛,今天应该是我这个工作最忙的一天。”程强随口解释了一句。
“歇会儿吧,我去盛饭。”郑敏说道。
……
第二天,当程强踏进校门的那一刻,心中的忐忑又一度悄然而来。
他娘的,他还面临着被解雇的危险。
有时候真的是越担心什么,就越容易发生什么。
程强现在老怕遇见齐梦如那个冷艳娘们,结果刚进校门就远远的看见了。
她左手挎着包,右手带着一个小孩子正往教学楼走去。
那应该是她儿子吧!
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没想到儿子都这么大了。
小家伙胖墩墩的,应该十岁上下的样子。
程强刻意等了等,等齐梦如进了教学楼之后,他才从侧面绕过去,去了后勤处。
还是躲着点吧。
免得一不小心撞见,又让那个女人想起来昨天的事,把开除他的事提上议程。
这个工作程强倒是没多么不舍,但丢人啊!
才干了一天就被辞退,还是调戏女校长的理由,他真的会社死的。
早上程强没什么事,中间就帮几个年级的学生领了一下卫生用具。
剩下的时间,全在玩手机中消磨了。
这种闲到蛋疼的工作,程强已经感觉有些枯燥了。
中午去食堂吃了个饭,程强直接午休。
夏末,天气反而越发的酷热了。
这个难熬的夏天,好像正在做最后的挣扎。
连个风扇都没有的房间里,睡得迷迷糊糊的程强被热的浑身难受。
可偏偏他又醒不来。
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他竭力的想睁开眼皮,可眼皮分外的沉重,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锁上了。
就在这半梦半醒间,程强忽然看到了一座建在云端上的城池。
鳞次栉比的亭台楼阁,皆仙气飘飘,有祥云环绕。
又有仙鹤东来,口衔珠玉。
忽有仙音飘荡,字字句句皆好像暗含天地之威。
程强清楚的听见了两个字,一个“九”,一个“阵”。
除了这两个字之外,其他的声音虽萦绕耳畔,可始终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