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死去为止。”

“期待吧?”

“期待,简直太期待了。”

我走上前坐下,和它们一同搓动麻将,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了,这三只畜生竟敢在祖师爷面前耍大刀,它们或许有着几十万,乃至上百万年的道行,它们的一根毛发就能活生生压死舅姥姥,可是,你们真的确定?要拿这种被我玩烂的套路,来对付我吗?

这场麻将还没有开打,就注定了它戏剧性的结局。

“你的表情不对劲。”

“你不该笑的,可你却在笑。”

两只瘦黄皮子你一言,我一语,脸上都写满了未知的惊悚,我也不吱声,打麻将的过程是无趣的,我把把自摸,摸不到也有人给我放炮,有趣的是每打完一把,三只黄皮子都不得不割下自己的某个器官,血淋淋地把它们放在桌上。

惊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惨绝人寰,它们早就意识到不对,想起身逃跑了,可我早就接管了整个幻境,我只眨眨眼,麻将桌就被原封不动地搬进了现实,如此精彩的演出,怎能让观众错过?

从远方山巅传来的欢呼声,清晰入耳,红雪之中的三只黄皮子,一遍遍用小刀割着自己的器官,眼珠,耳朵,舌头,心肝,它们的哭喊声从最初的洪亮变得渐渐沙哑,孱弱,直至死去,而我的目光则死死锁定在最后那位三品灵师身上。

我冲她丢去一张血淋淋的黄鼠狼面皮,面皮在半空就被某种锋利的物质切成了粉末,女子低头看向我,第一眼就被我的外表惊艳到了,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错愕,她似乎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如此貌美的男子,她使劲揉了揉眼睛,第二眼再看向我时,目光恢复了之前的阴冷。

女子轻轻抬起玉手,手腕翻转,掌心里出现了一捧鲜红色的花瓣,她对着花瓣轻轻吹气,花瓣立刻飞向空中,与红雪交融在了一起。

雪一下就停了,从红云深处降下了一场花瓣雨,花瓣是鲜红色的,它们起初的形态是正常的,是柔软的,能闻到浓烈的玫瑰香气,但随着下落,它们的质地也渐渐变得坚硬起来。

柔软的花瓣变成了锋利的红色刀片,它们还保持着花瓣的外形,表面却反射出金属的阴冷光泽,花瓣雨在空中越聚越多,把天空都遮挡的密不透风。

我深深的看了眼那个小黑天,死亡的危机狠狠压迫着我的头皮,这三个字与其说带给我恐惧,它更多带给我的是未知,谨慎的做法是立刻逃走,可我不能逃,我要接管兵权,这个小黑天就必须得死。

要实现这个目标,首先得解除幻术的封锁,女子却先我一步发动抢攻,她一指向我点来,天空中的千亿只红刀片急速旋转,形成了一个横跨数公里的巨大漩涡,狠狠朝着我压来。

我仰头注视这非人的画面,如此高密度的刀片阵列,能在吹过我的瞬间,轻易带走我的肉身和魂魄,我耳边传来许相思的尖叫:“哥,她用的是仙法!我的思维投影干扰不了仙法!”

我启动了大孔雀的息灾,可就连息灾竟然也没法对这恐怖的刀片雨生效,眼瞅着刀片漩涡快速下压,电锯般轻易扯碎了青花瓷的防护,瓷粉如白雪般落地,刀片呼啸着疯狂下坠,其中一小半被破军转化成了细软的落叶,剩下的在我头顶聚集,压缩成一股百米粗的刀片巨蟒,略微后缩,一股脑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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