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铭觉得此刻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他不想去新加坡,可是又不得不去,去了不想回来,但又不得不回来,这就是现实,不是每个官二代和富二代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他们身上的责任比普通人少不了多少。
唯一的不同的是,普通人是在伸手要,但是他们是在保住自己拥有的东西不被人抢走,哪个更难,哪个更简单,这要看站在什么角度看了。
谢文汉到底是没有告诉陈勃雷阳秋和阮文涛在自己的上市公司拿走了多少钱,他不敢说,也不能说。
陈勃早已和他站在对立面了,以前的种种交集,那不过是站在彼此利益的出发点上的虚与委蛇而已。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都要掀桌子了,谁还顾得谁给谁面子?
“谢总,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了?”雷阳秋接到谢文汉的电话后,有些兴奋地说道。
雷阳秋这次在公司上市的过程中赚的盆满钵满,还是这玩意来钱快啊。
雷阳秋对谢文汉的态度就是一个猎人看到自己的猎狗从野外回来,虽然这一次不是来送猎物的,但是念在他之前为自己捕获了一头野猪的份上,自己还是要给他一点好脸色的。
“有点急事,要当面说,否则,就来不及了。”谢文汉说道。
一间茶室,一个美人,谢文汉坐下后,喝了一口美人泡的茶,他没有心思细品,所以一直使眼色让雷阳秋把这个美人撵走。
但是雷阳秋却示意他可以说,而且不必忌讳。
“这是,尊夫人?”谢文汉大着胆子问道。
要不然,这么机密的事,怎么能让一个外人听到呢,再好看也不行啊。
“她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就是个茶艺师,除了长的好看,就是一手好茶艺,你放心吧,不会有任何问题。”
谢文汉惊奇的看了这个美人一眼,叫她为自己倒茶,可是他没有动作,只是发出声音,果然,这个女孩一动不动,充耳不闻。
“陈勃盯上了万阳市商业银行,这个银行现在有很大的问题,我们上市之前需要的最后一笔钱,也是从银行贷款的,这么说吧,现在如果有大户要想取现,我们一百万也凑不出来。”谢文汉说道。
雷阳秋笑了笑,说道:“我和阮总可没有从银行拿一分钱,你和我说这个,啥意思,陈勃盯上你,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你找我,这怕是有些说不过去吧?”
谢文汉知道,他们这些人,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所以也没有想着让他们帮着筹集资金的问题,陈勃确实和他们扯不上关系,但是陈勃倒是问过他,雷阳秋和阮文涛从上市公司拿走了多少钱,这是事实。
“他真问你这个了?”雷阳秋皱眉问道。
谢文汉指了指天,问道:“要不然我发个毒誓?”
“他问这个干什么,不想活了?”雷阳秋怒道。
谢文汉心想,你也就是没当着陈勃的面说这话,你有本事当着他的面说说试试?
当然了,自己是来拱火的,也是来求援的,一定要让这两位爷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虽然你们派去了新的县委书记,把陈勃挤走了,可是陈勃并未放弃当初的坚持,我们虽然上市了,你们也都拿钱走了,可是接下来的烂账,咱们还得一起算,把这个烂摊子都交给我去摆弄,对不起,老子伺候不了。